2021年4月28日

2021白沙屯媽祖進香遶境心得

前言: 我修的一門課程「性別論述」,老師帶我們去參加白沙屯媽祖進香活動,看看能不能在其中觀察到「性別」,有點像是人類學的田野調查陽春版。當然就算觀察不到也沒關係,這活動還有另一個用意,就是可以讓我們體驗平常不會去的場域,接觸到平常不會接觸的人,感受這種不同於常態的活動。

註:老師說白沙屯媽祖此行的這一活動正確的稱呼是「進香」,但方便此文被搜尋到,還是寫「進香遶境」,而且這也已經被誤用很久了,但事實上這是兩個不同概念,特此澄清


  現在科技真的是很發達,媽祖的轎子居然還有定位系統,一開始聽到媽祖已經走到苑裡,還想說今天可能沒多少能走,確實前一天有看到新聞說連夜趕路、一下就到鹿港之類的,所以一開始還以為媽祖移動的速度很快。不過最後證實就算是從苑裡才開始走還是很累呀,要是從大甲開始走還得了,而且媽祖在我們走的這一天移動的速度很慢,是還蠻意外的。因為聽說媽祖的移動方向是媽祖決定的,沒有固定路線,這點當然是很玄啦,也是經常被部分PTT的人譏弄的「如果媽祖要進科學園區晶圓廠怎麼辦?」「宮廟人士把媽祖轎放在地上看自己會怎麼動啊」之類的,雖然我也不太明白運作的機制,因為宗教是很微妙的,不過也不用如此酸言酸語吧,畢竟還是我們自己的傳統文化,就算再如此「科學」、「不信」至少也要尊重,我以前也是都沒在參加此類活動,也常覺得廟裡香的味道很重不好聞,鞭炮就是很吵,但我至少也沒有否定他們,就是一種宗教、一種信仰。回到路線是媽祖意思決定,確實在一開始媽祖突然繞進苑裡市區、在龍園餐廳/慈和宮停下到12點等,都是不能預知的。我本來還以為今天內要走回拱天宮(因為說我們是去活動的最後一天,還有都已經到苑裡了,應該會直接走完),結果16點在慈后宮就休息了,讓我們少走7.6公里,不知道這是一開始就安排好了,還是媽祖今天到慈后宮就想要休息了呢?(莫非祂是知道今天有一群體力不好的大學生隨行,體恤我們才提早休息的)

2021年4月21日

新竹市停七停車場

停七停車場是一個在新竹市西大路上的平面停車場,是西大路的末端,食品路口附近,過了食品路就是寶山路,由此可知這裡以前是新竹市的邊陲地帶。既然是邊陲地帶,所以以前的殯儀館是位於此處,但隨著市區擴張,殯儀館被遷移到成德路、曲溪那一帶,而此處就夷平成停車場,按照傳統觀念多曬太陽去陰氣

但因為停車需求日益增加,所以市政府決定把停七改成立體停車場,陽氣應該也夠了

故拍下這些遺照留作紀念
(2020/12/18拍攝)


停七停車場的對面有廢棄西大站
(今日已經有停車場管理業者進駐)

對面的公車站叫做高峰路口,名稱不ㄊㄨ

2021年4月20日

疾病與人類歷史

作者提出了很兩個有趣的觀點:為什麼歐洲人征服新大陸,即舊世界新世界接觸的哥倫布大交換,不是美洲的疾病被帶回歐洲,而是死了很多美洲人;還有這些病原體感染了人類,而和其同歸於盡,對它們有什麼好處?為何要來感染人呢?作者接下來就同時解釋了這兩點。這篇文章在現在閱讀真的是很有代入感,現在正是病毒全球大肆虐的期間,雖然文中講的是微生物,但我覺得他指的微生物是細菌和病毒,可能成書當時人們還分不清這兩者區別,更不知道病毒並不是生物,不過這不影響閱讀,但我的文章還是一律改稱為病原體。

之前上課就有聽過,農業社會人多反而會加速傳染病傳染,而且書中還說正是因為定居生活,讓充滿病原體的排泄物一直存在於我們身邊,真是顛覆我的想像,因為以前總是覺得從游牧演變成定居是一件好事,果然事情沒有絕對。此外,因為農業可以供養的人變多了,進而發展成都市,這耳熟能詳的故事,代表著人類邁向進步,當然,病原體也在邁向進步。另一個問題,為什麼病原體要來感染我們呢?遺憾的是,這地球上的一切基本上都會有所互動,病原體就不是和我們「你不犯我,我不犯你」,而且,別忘了所有的生物 (病毒暫且視為生物)的生存目標只有一個:繁衍下一代,而人類數量高達70億而且遍布全球,這麼棒的宿主怎麼能放過?只要可以寄生在人類身上,就能大量繁衍。當然病原體不會自主思考,所以這情形應該是:沒有辦法寄生的人類身上的病原體,無法有效率傳播繁衍,而被天擇淘汰,只留下那些成功傳染給人類的。然而,動物傳人後不見得可以人傳人呀,這就需要演化的時間,農業出現至今也已經有幾千年,而且歐亞大陸絲路的東西方交流,是足夠讓各種病原體交互作用、演化的,現在我們看到的各種疾病,都是在歷經天擇後存活下來的各種成功的病原體。而美洲的情形則不利於產生這種病原體,所以才很少有傳到歐洲造成大傳染的 (有名的只有梅毒),所以不是歐洲人太厲害 (如比薩羅以寡擊眾),而是病原體太厲害,無意間幫了他們一把。

2021年4月12日

論教育場域中的性別

 

陽剛:為本週三篇文本串連起的最大關鍵字,是一種在傳統上被認為是生理男性應該會具有的一種氣質。像是能夠在理科實驗室中熬夜、表現強勢的領導風格,因為實驗室有很多東西是不能出差錯的,所以陰柔氣質無法塑造出這種上對下的權力關係。可是女性也可以展現陽剛氣質,就跟〈看我多陽剛!舉止像男孩的女孩〉文本中所提及的一樣,所以令我不解的是,為什麼會把陽剛=男性呢?在實驗室場域中的女性,往往被視為(應該)陰柔,所以她們的陽剛似乎是故意營造出來要迎合的?如之前課堂上一位來自理科的女同學說的,還會為了不要被排擠而一起看A片之類的。所以如果有一個原本就是陽剛的女性呢?結果反而被稱為「男人婆」、「不像女生」?怎麼感覺男性們這麼難伺候,不管陰柔還是陽剛都會有意見。

 

工程:我不熟悉這個領域,可是〈工程實驗室的陽剛化及穩定機制〉讓我窺見了這個場域中隱藏的性別問題。在我的認知中,理科就是很理性、爆肝、很多生理男性的地方,這在文本中也有提及,要具備能夠操作儀器的能力,而且要能夠有體力熬夜,再加上我沒有想過的:要有能抵抗毒物的身體。最後一點最讓我匪夷所思,難道生理男性的身體就比較能抵抗毒物?是有什麼魔力嗎?文本將此歸因於生理構造,這點與熬夜相同,雖然我在兩次升學大考前也聽過老師說女生體力比較差,念書會比較吃力,所以要多運動培養體力(我認同每個月會有一次的生理期身體狀態會大幅減弱,但應不至於嚴重影響整體能力)。接著,文本中有提出男性多的地方會有一種虧文化, 這也是被陽剛制約,因為表達關心是陰柔的表現,所以改用開玩笑的玩鬧方式,所以難怪我以前小時候就一直不解男生怎麼這麼愛這種玩鬧式的貶低他人,原來是由此而致,所以群體中的異類:女性就會變成經常被虧的對象。我們可以說是女性「誤闖」了這一個陽剛領域嗎,那陰柔男性又該怎麼辦呢?喜歡理科,就一定要具備陽剛氣質嗎?科目跟性別氣質有直接關係嗎?如果以理科很多的生理男性多為陽剛的話,那我想是的,同時也出現了,因為女生少,沒有接觸過真正(陰柔)的女性,對女性有物化傾向的想像,這邊又帶出一個問題,為什麼不要乾脆找同領域的女性呢?因為她們是男人婆嗎?還是陽剛跟陽剛是不能結合的?可是如果陽剛配陰柔,勢必又遇到科目跟性別氣質的直接關係,所以都要向外找,例如文、社、法、商學院,可是背景不同,也不易了解對方,不同場域的人相遇了要如何共處呢?

 

原住民:我們或許可以說女性誤闖了陽剛領域,但如果是陰柔男性的話呢?則是被要求要待在陽剛領域並轉變成該種氣質。在我的印象中,原住民性別分工非常強烈,男打獵,女紡織的形象已經深植我心,之前在閱讀刻劃原住民文化很深的小說《樂土》中就深深的感受到他們的性別框架好像比漢人還來的重,例如要打獵才能成為真男人、獵場是女人不能接近等。可想而知在他們的教育跟部落社會下一定會有很強烈的性別與氣質劃分,不然如果一個陰柔的生理男性無法成為獵人,這像話嗎?如果一個陽剛的生理女性不乖乖織布,一直想去獵場,這是被允許的嗎?所以為什麼很少聽聞原住民社會中出現打破傳統框架的同志,我想應該就是因為在那種風氣下,會自願或被迫壓抑這種不同性別氣質的展現。可是如果陽剛氣質/男子氣概是身為生理男性應當就可以展現出來的,何苦還需要壓迫才能激發出呢?

2021年4月4日

為何共產總是跟獨裁綁在一起?-社會主義、資本主義與民主政治

其實我從以前就很好奇為什麼共產主義(社會主義的一種)一定會搭配上獨裁呢?不然當初馬克思在眼見工業革命、資本主義產生的社會問題下提出的共產主義其實不是一個很壞的制度呀?讓大家都能維持一定的生活水準,而不用去市場進行競爭,而導致某些人永遠都被壓榨,另外一些人永遠在壓榨別人。因為社會階級是很難流動且世襲的,這會造成有些人會掌握大量資源,而有些人無法擁有足夠的資源翻身,貧富差距愈來愈大。所以總的來說,共產主義正可以改善這種情形,就能達到人人平等,就不會有地主、資本家、工人、奴隸之別了,既然都是人,就應當要有同等待遇和勞動,平等的生活下去。

我們現在聽到「共產」一詞總會覺得是很不好的,就是因為它和「獨裁」綁在一起,而當今普世追求的民主就與之相對。那我就想問一個問題:為什麼共產不能搭配民主呢?要實行共產,就要有一個公權力將所有資源統籌分配給每一個人,不然按照自然發展,人人去找尋自己所欲的資源而競爭,又會走上類似資本主義一途。從蘇聯和改革開放前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來看,它們確實都有在進行土地國有、人人集體勞動等政策,展現出了政府強大的權力。民主的話,就代表部分權力必須下放,還得受民意監督,況且,選舉出來的政治人物可能會代表著不同利益(派系),導致沒有辦法公平的分配資源。故由一個公正公平的權威進行是比較好的,但這就成了人們所說的「獨裁」,獨自裁決會讓人民只能被動的被統治而無法發聲或參與,這和西方觀點中每個人擁有自決的權利之精神並不相符;再者如果自己只能任由國家擺布,各種消費和生產的自由都被控制,似乎就失去了自我的價值;此外,最重要的一點是把權力集中在某人或團體身上是很危險的,因為「權力使人腐化,絕對的權力絕對的腐化」,如果擁有資源分配的權力,而不公正地把資源動用在維持自身權力或打擊政敵上,也沒有方法可以去挑戰與制衡。所以就會把獨裁、共產視為民主的敵人且應該抵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