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19日

台灣的公車運輸之歷史與社會-戰後接收與國營並以新竹市公車為例

 

一、前言

公車,就是公共使用的車輛,可以一次有多人搭乘的交通工具,並且是在公路上跑,與有軌道的鐵路不同。我對公路與鐵路等交通運輸都很有興趣,但本門課程已經對鐵路著墨非常多了,我在鐵道部園區參訪心得也敘述了不少,因此我決定要研究我最近開啟興趣的公車部分。報告將由全球的公車簡史與傳入中、日談起(僅約略提及),再從台灣戰後政權轉移的接收出發,與本門課程許多的主題相同,公車事業也是由國民政府自總督府接收的一部分產業之一。接著則是描述政府壟斷國道客運事業,從公路局下分出國營企業台灣汽車客運公司,但當時則面臨非法營運的「野雞車」猖獗之情形,最終開放了統聯客運的營運,形成今日百花齊放之局面。另一方面,同樣是從日本手中接收的新竹客運,前身是營運鐵道運輸起家,但後來卻漸漸轉往公路運輸,成為今日的客運業者。其主要營運的新竹市公車路線,也在要推廣環保、普及覆蓋率、公車進大學等政策間歷經波折。

之前老師有建議我限縮主題到新竹客運就好,或是確定到底是要探討日治還是只有戰後,以及想要研究的對象是城際運輸的客運還是市內公車?因為採集資料不是很充足,我自己構想中又自有脈絡,最後還是決定我全都要,便成了此份報告。

2021年2月18日

《無敵破壞王》中潛藏的身分塑造、儀式與群體劃分

我想要分析的是《無敵破壞王》,這部電影的重心雖然不在於此,但它刻畫了一個虛擬的遊戲世界,主要講述在遊戲機台的背後,這些遊戲角色都是擁有自己的意識,因此在白天給客人操控時都是在工作、演戲而已,一旦遊戲廳打烊,他們就可以透過電線抵達延長線插座,也就是「遊戲中央大廳」,可以在此移動到不同的遊戲機台中串門子,例如可以去酒吧遊戲喝酒,不同遊戲的角色也可以在大廳交流,塑造出了一個小世界。

本部電影男主角破壞王在自己的遊戲被設定為反派角色,所以他應該只要在「上班時間」展演出反派的樣子就好,就只是一份工作:破壞一棟公寓。遊戲內容為玩家負責操控修繕角色,只要修復的速度比破壞王破壞公寓的速度快,就算玩家獲勝。但遊戲中的其他角色卻都排擠他,所以他還參與了一個反派互助會,是各遊戲的反派集結起來訴苦、互相開導的。因為遊戲的需求,因而會給予角色設定,理論上該設定應該只會出現在遊戲進行時,也就是上班時間,下班之後就可以做自己,然而該身分卻蔓延到了日常生活,導致人人看到主角往往退避三舍,也都交不到朋友,人品也被質疑。在加上在遊戲中因為身為反派,玩家獲勝、遊戲結束時,公寓居民都會授予負責修繕的角色-阿修獎牌,並把破壞王從頂樓丟下到地面爛泥巴中,日復一日的這種儀式,讓破壞王感到很不是滋味,只是做了工作卻要遭受如此對待;在空間場域下,破壞王也只能睡在郊外,而不能住在公寓受人擁戴。且遊戲週年活動被排擠不被受邀,明明也是遊戲的一員,甚至是非常重要的一員,沒有人破壞就無法修繕,這是遊戲世界的社會運作中一體兩面不可分的。

2021年2月15日

交大、陽明合校→國立陽明交通大學

[校門口排隊篇]

我這個喜歡保存即將逝去景物之歷史影像的人,聽聞隔壁的交大即將與陽明併校,當然也要趕快去拍大門留念呀。我上週就特意搭交大校車到交大,結果居然發現大排長龍,還一直有廣播說「請盡量縮短拍照時間並注意安全」,真的就像新聞說的變成著名拍照景點呢,大家都想做紀念呀XD


2021年2月12日

論清大生活的些許不便之處

技術物的政治性,是為一項技術出現之後,有意或無意間地控制了人群的生活方式。我並沒有打算要探討技術本身有沒有政治性,也就是技術控制人們這點是社會結構導致的還是技術本身導致的,我關注的是這個技術的出現對於我們的影響,僅此而已。我發現清大校園內有兩處有這樣的現象,一個是校區區間車的時刻表與校園公車的路線,這看起來是兩件事,但我要談的東西其實本質都是相同的,即校巴和課表間的關聯;另一個是學餐的分布位置,清大校本部的三大學生餐廳-小吃部、水木生活中心、風雲樓-都集中在成功湖畔且地勢較低的位置,這點對於宿舍區和山上的系館之影響。

首先是校區區間車,是用於接駁校本部和南大校區的學生,方便不同校區學生的往來,例如說參加社團或修課等,然而有一些時段有很有問題,例如清大很多課程時間都是34n(包含本門課程),在1300下課,如果有人接下來是要上另一校區的課程(1320上課),是沒有辦法做到的,因為往南大校區的車是1255發車,而往校本部的是1300發車。這樣的話在以前便肯定會遲到,然而自去年11月以後這問題就解決了,因為83路公車開通後,讓兩校區多了一條新的運輸管道,而它有1305發車的班次(兩校區都是)。可是這反映出了一個問題:這樣的設計讓83路公車可以賺到錢,而讓學生必須花錢通勤。原本的校區區間車是免費的,而搭乘83需要付費12元,既然83是新竹市政府和清大共同擬定的路線,清大要刻意讓科技之星獲得收益也不是沒有可能。這點在地板標示也有顯現出來:清大明明是在去年12月進行各乘車站地板標示粉刷,當時83已經通車,但為何都沒有特別畫出83的排隊區,這是否暗示校區區間車和83都是一樣的,所以都是排在藍色區塊。

圖一、現行校巴地板標示(攝於202049日)


圖二、人社院站的地板標示正在粉刷(攝於20191218日)


2021年2月9日

論男女性別二分法-從考古、生理科學描述與運動賽事談起

 

本週的三篇文本跟一部影片都顯示出了一個問題:用男性跟女性二分法來決定一切似乎是有問題的,可以歸結到兩個方面:將精卵細胞跟遠古人猿賦予現在的性別觀去想像、描述;另一個則是性別是無法斷然劃分的,試圖將每個人歸屬到一個特定性別是辦不到的。人類有分成男性跟女性應該是已經存在非常久的模式,而原因就是奠基於生理上的差異,而因為生理上的差異而被賦予社會上的角色(遠古人猿性別分工)與期待特質(精卵的擬人化描述),並要每個人加入其中一個性別類別,並在社會上有一套約定俗成的兩性運作及互動系統,所以一但有人跨越了或處於模糊地帶就會很不方便。

科學界以往都是以男性為主,所以在研究上不免地會以男性為重心,而且人人受到性別刻板印象的影響嚴重,所以才會出現將精子描寫成衝鋒陷陣的勇士,以及等待精子進入的卵子,而且就算最新研究已經平反,卵子還是被描述成抓住精子的「壞女人」,跟女性卵巢的「浪費」一樣,盡是負面意涵。在考古/靈長類/演化學中,女性雖然沒有被負面地看待,可是其在推動人類工具進步跟生產活動中的貢獻往往被忽視,或被以為是男性所為,也錯誤地將求偶過程、競爭使用人類的框架去描述,而且在現實面上,女性要參與這個領域還是有一定的困難度在(被大眾認為的),所以就更難撼動目前的論述。會有以上的情況,都是把男性跟女性分的太徹底所致:試圖把某些特質、行為與特定性別做連結;然而,若遇到像Agnes的跨性別者,或者是Semenya Caster天生就處於「兩性之間」的模糊地帶-雙性人,在從事各種活動時往往會無法完全符合社會期待,所以自己勢必做出改變,或是被剝奪部分的權利。